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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八天,我把直男搞上床

已有 211 次阅读2009-9-28 22:20

我不是那种很色的男人,是啊,转眼我就成男人了,失去做男孩的权力。可象绝大多数的同性恋异性恋一样,我也喜欢看帅哥,我常用“帅得流油”来形容那些帅哥,后来有朋友纠正为“帅得流水”,让我很有些讲不出口的色情,也证明了我不是那种裸露性色情的人。
但我也碰到过一个帅哥拒绝我用流油来形容他,说很让人想起烤鸭。烤鸭怎么啦?不是很好吃吗?可他说烤什么不好非要烤鸭?我的妈呀,原来鸭字犯了大忌。也是啊,现在鸡都不是指家禽了,鸭虽也只是两脚,却指收钱上床的男人了。
因为本份,所以老实,象很多中国大地上的GAY一样,我在一拖再拖,拖到没法再自圆其说时,我结婚了。而令我无法想象的是,我竟然也能跟女人弄出个人来,我惊叹乎造物主的神奇,却不惊叹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双性恋,我唯一爱的还是男人,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的是男孩了,说从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那一天开始,你就老了。得知这一结局时,我恨不得撕掉那本书,可我却仍是没法不只喜欢男孩。
说起我的一拖再拖,恐怕GAY界里没有人有我如此的做法。我不跟家里云里雾里说什么不合适没碰到缘分没来什么的。我直说,我那方面有问题。在姐姐的一再逼问下,才告诉她,是不能跟女人上床做那事,我也看了很多医生,这不,这两年的钱大多用在看病上了,只给家里寄了那么十几万,心里很过不去呀。
本以为姐姐可以在家里给我打个圆场,却不想,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讲话的自然不是母亲,还是姐姐,可我听到了母亲一旁抽泣的声音。没说两句电话被母亲抢过去了,声泪具下的——
“孩子,你怎么啦?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呢,害我们还整天追逼你结婚。回来吧,我们给你找个医生,好好休息。家里你都安排得很好啦,房子不都起了五层嘛,现在除了那些官员和暴发户,就算我们家的房子好啦。你寄回来的钱,我跟你爸,下辈子都花不完的啦,你不用那么拼命了……”
我的天哪,我还第一次听到母亲的哭声,长这么大。我一直感觉自己的父母都是农村人那种只会死死干活存钱,只会逆来顺受的人,跟他们的聊天总也不是特别多,而且中国农村人的含蓄让外人看来都很平淡的。可母亲一下子说出一筐的话,句句掏心,我还真的不知说什么呢。可我没哭,只是感觉自己很温暖,从来没有如此感觉过。
正是如此感觉,我决心结婚,象很多的“孝顺”GAY一样,把结婚当成礼物送给我的父母。我也知道,结婚面临很多,甚至包括我后半生的幸福,可我认了。父母百年之后,我就跟妻子离婚,过回我的GAY样生活,把GAY样年华重拾。这样的想法,一度让我恨不能马上告诉母亲我要马上就结婚。
其实,母亲后来没再追我结婚的事,似乎一夜间他们都明白了。有一次,父亲竟然跟我说,就不要结婚吧,跟母亲商量好了,也不想抱什么孙子,就跟着我过完一生就够了。可我却主动跟父亲说,我要结婚,就要给他们一个孙子抱抱。那句话,我说得很壮烈,内心里用了一生的筹码来赌注。


“孩子,真的不要为难自己。”父亲说的,口气里好象知道我对于婚姻就如上刀山。是啊,从前我给他们灌输了太多关于婚姻的无奈思想了。
我于是结婚了,妻子是姐姐介绍的一个朋友的妹,以我在家里流传下来的好名声,想嫁我的可是很多啊,有时我自己都感到很对不起别人,又恨我只有一个身子,否则可以满足所有粉丝了。我的好名声就是诚实,诚实地没有吃喝嫖赌的陋习,诚实得不会讲粗口,诚实得假日里守着一个家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诚实得很有些仙风道骨的不流凡俗。当然了,同龄的男孩从亲看不起如此诚实的我,后来想看起我这个外出捞金不少的童伴却发现我鲜有回家的机会。
当然包括床上伺候我的妻子,我也,鲜有机会。
儿子都出世了,算来我跟妻子,也就有过那么两次性的经历,有时我都很怀疑,甚至于惊叹自己精子的存活率。看了很多书,都说用手多了会影响精子成活,可二十几年的成长我没少手过,加上跟男孩上床,算来总有平均一天一次的高潮吧,可我,就是弄了个孩子出来,而且只两次就得程了,省事不少。
那个被称为我妻子的女人,我真的在每次对人说出口时,都有那么百分之一秒的卡壳,从内心里不接受是我的女人,至少不该是我的爱人。妻子总说我不爱她,可她又不觉得我是坏人,因为家里一切都是我调动好的,没有不方便的用度。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贴着我的身体,说我不爱她,那时,我摇摇她,都懒得去抱,然后告诉她我一直是这样。而这时的妻子,又象不该责备我似地说我其实真的很好。我那时,想着有过和没有过的男孩,就睡着了。从前有个朋友带了个直男参加我们的聚会,谈起些性的活动,直男大谈去剧院看电影时有女人主动帮他**,又说起曾去温州城让小姐帮忙打飞机,不料小姐竟然用口,而且是很舒服,那是他第一次享受到**的味道,原来是如此舒服,“舒服到睡着了”。我们大笑,如此舒服,怎么能睡着呢?直男却毫不脸红,我们怂恿着朋友说去试试直男是不是那么舒服,直男不拒绝,竟然说有空可以试试。把我们吓了一跳,原来现在的直男是如此容易摆平,怎么舒服怎么来呀。可现在,我竟然也可以很舒服地躺在妻子的身边想别的男人,以至睡着了。变了,我也变了。
妻、子留在家里,深圳,还是我孑然一身的地方。我还是有我的男朋友,虽然我很想跟他地久天长,可我却说不出口也不敢答应他的地久天长的要求,因为我知道我结婚了,而且我有个家,家里有父母孩子。不知道其他的GAY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婚姻以及婚姻外的BF恋,我却是很害怕,很怕承若,怕承若后影响到我的法定家庭,虽然我是那么抗拒那个女人,可我不反对我自己的孩子。有时我也觉得自己自私。还好,我没有碰到要跟我一生一世的男人,虽然有的可以保持甚至一年的关系,可他们都没有要提出跟我过一辈子。不知道是我的小心还是他的小心,是怕承若动摇了他的决心,还是承若惊动了我的安全。跟BF甚至可以一起去见网友,也评说网友的举动,猜测网友的JJ的大小,分享上洗手间时看到的大好JJ.可做爱时,我们还是如此融合。
常有人说爱情和性是分开的,从前我一直很反对,可结婚后我却发现,这两者还真是如此地特立独行呀。男人在用下半身思考时,上半身其实也没有闲着,他们考虑更多的还是一个安稳天下的环境。所以李隆基忍痛赐死杨贵妃,而风流才子徐志摩可以看着自己的妻子陆小曼跟其他的男人躺在烟榻上吸食大麻。而我,常在闹海里想,我的妻子在外面会不会跟别的男人上床呢?如果真是那样,也只好由她吧,谁叫我瞧不上人家碗里的饭呢。
有那么一次跟BF做爱,他问了我许多跟女人的关系,怎么个做爱,怎么能接受,手感如何,在做活塞运动时会不会很恶心,一系列让异性恋听来可笑而荒唐的问题。我如实想告,我告诉BF在活塞运动时我只想到男孩的白嫩屁股,因为我真的无法面对一个女人。在我终于都一泻无奈时,以百米的速度离开了妻子跑到洗手间去了,打了好几回沐浴露来洗JJ,好象生怕粘上个什么似的。
BF听了越是激情,甚至乎叫着要跟我和我的老婆玩三人。呵呵,那样冲血的时刻,我答应了。然后他又叫我离婚,说以后只跟他做爱,我也答应了。人在两种情况下说的话不算数,一是喝醉酒时,一是做爱到高潮时。


我不是那种很会招惹人的人,哪怕看到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人,我也只能默默地看,然后在不得不离开时心痛,是真的思而不见的心痛。有时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种精神疾病,因为我知道一个人不可能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更况是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可我心痛,随时随地心痛,有时走在街上,玩在舞厅,工作在公司,似乎都是给我的一种罪受。那是逛想症吗?
不错,我喜欢舞厅,喜欢灯光热度下的迷幻,加上强劲的音乐,就象喝了杯加了料的酒,迷失而迷醉。所以有时我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要去吃**海洛因,在DISCO厅里,不就象在吸毒嘛,得到的效果不亚于吸毒后的飘然、上升、飞翔。
我喜欢一个人去酒吧,DISCO酒吧里,独享的男人就象沙漠上独行的人一样有魅力,因为充满了自我和危险。危险中体现自我,而过度的自我也导致了危险,而危险而自我的男人,应该是性感的男人吧,虽然我的衣着并不那么性感。
又来了。是的,我又来了,推掉了同事老乡的第N次邀请,我还是走进了酒吧。曾经我告诉自己,我的家该有酒吧的气息,简单地说就是有些迷惑的味道。到得我跟妻子结婚时,我才觉得,一切都不重要,更别说如何去装点洞房。直到儿子出世,才添了些小孩的用品玩具。也许,我从前要的是跟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的家,在那样有些迷惑感的气氛里做爱,一切都童话而可人啦。
酒吧不大,却是这附近最具活力的一个,因为所有的服务员都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不过,这不是同志吧。深圳的同志吧,都没有什么意思,有的设了些反串表演男不男女不女的令人反胃,有的设了大家乐式的卡拉OK却没几个歌声好听的而且GAY们唱来唱去的都是那几首要死要活的伤感歌不是王菲刘若英就是许茹云的一个舞池成了空的摆设谁也没好意思跳双人舞而DISCO又都不愿放开跳都想装得淑一些,有的打打擦边球弄得象泰国GO GO吧一样成排的男孩所谓的走秀供人挑选却又太遮掩了些,而太多太多的所谓GAY休闲会所无非就是供人对上眼有个便宜做爱场所英雄不问出处的地方。所以,还是有些特色的大众酒吧好玩些,如果你胆大,总会有收获的。
不过,我不行,胆太小了。
BF给我信息时已经是十二点了,我不知道他此刻正躺在谁的怀里,我正端起酒杯喝酒,一个帅哥走了过来,给我倒酒。
是个新人,很不错的一个男孩,腼腆的嫩,年轻的正经,酒吧上班时的那份象勾人似的礼貌。好久,没有碰到如此可人的人了。我,忘了给BF回信息,而是望着面前的这个男孩。
“你新来的吧?”我象不经意地问。
男孩笑笑,浅浅的嘴角的扯动,连眼睛都没有眨:“快一个月了。”
“哦,猜你是四川的。”我又问,因为四川人多,而且重要的是四川的男孩对于GAY的认识较多,这在成都和重庆都有很好的说明了。


“河南的。”男孩说完走了,不忘对我再笑了笑。
夜深的酒吧人,象失去阻挡的水,开始了四溢的涌动,舞台上了了的人影已是拥挤不堪。我也跳舞,那种喝了酒闭着眼谁也不理就是跳的感觉真好,一个人的拥挤的世界。
然后往洗手间跑去,一晚好几趟。我喜欢这里干净的洗手间,因为干净淡淡的来不及流走的气味,也成了一种诱惑。所以每次上洗手间我都期待着一次艳遇,但每次我都没好意思在那里逗留,尽管诱惑仍在。
就在见到河南帅哥的那晚。
喜欢喝啤酒,却不讨厌酒后上洗手间的习惯。不错,那是一个充满艳遇的地方,还有迷离的目光。
就在我要离开洗手间时,河南帅哥进来了,他站在离我二人之远的水槽前。可是,他并没有看我,哪怕是从三面反射的镜子里,我看到他并没有看我。我盯着他的脸,我期待着他看到我时,我可以给他一个微笑,又或是再说上几句话。
帅哥走了,只有水槽里他留下的痕迹,在墙壁的细水里缓流。空气里,没有留下他一丝的气息,有的是我的遗憾,一丝的失落,好象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回到吧桌,酒瓶在喘气,或是在笑我。见我来了,河南帅哥过来给我倒酒,终于都看到了我的眼睛,我笑了笑,很坚强地笑了笑,我甚至于觉得这笑很有些讨好。才不管呢。
音乐强劲,四角的柱子旁,四个穿得极少的女人在跳舞,四柱灯火照射在她们扭动的身体上。其中有位舞女还把腿很特意地伸到了前面四个男人的桌前,可好象并没引起多大兴趣。可以看出舞女的失望。
在不远处一个酒桌上,那个常见到的酒吧经理正陪着个有四十几岁的女人,女人正把酒送到他的嘴边。经理伸手拿杯,两个手指搭在了女人的手指上,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晚有些失落,没有沉醉,也没有兴奋得热烈,没有心动的相遇,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激动。几次我想直接走到河南帅哥面前,向他要电话,可几次我又停了下来,猛地喝完一杯酒。帅哥很忙碌地穿梭在酒桌之间,我的举动并没引起他的注意。
上洗手间,我有些脚步不稳,而见到河南帅哥在一边工作台时,我的这种不稳就更加不稳了。在进洗手间的之前擦过帅哥的身,我停了下来,一手搭住他的肩膀。见到是我,他笑了笑,真的迷人的笑。
“你的电话是多少?有空我联系你。”我对着帅哥的耳朵说道。
“什么?”帅哥或许没听清,这么嘈杂的场合。或许,他不相信会有人向他要电话。
“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几乎是喊了出来,一字一字成句。
帅哥有些不理解地看着我,还是告诉了我。我没有马上记下,说了声记住了就进了洗手间,也还没有马上记下,而是重坐到了酒桌边才记下了他的号码。并不知道帅哥姓什么什么名,随便写了个帅字。


那样的一晚过去了。
打工总是很忙的工作,可有人说时间就象是女人的乳沟,挤挤总是有的。而我,也就是在挤的乳沟里给河南帅哥发的信息。说真的,还真不知该怎么说,毕竟也太不熟了吧。而且,在GAY眼里,两个男人在一起那就是最美妙的事了,大把的山水可以创造。可异性恋眼里,两个人男人能干些什么呢?而且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该怎么发信息呢?
问时间?有病吧,又不是在路边偶遇。
问路?也太假了吧?有多少方式可问路呀。
问河南的一些事?也不行,他一个半大男孩,说不定他一眼知道很多女人的罩杯却未必知道河南的省府。
该怎么写第一条信息呢?
装什么嘛,直接来就好呀。而且,没有一点好处,一个陌生男孩怎么会听信你的呢?钱是少不了的啦。可又该怎么提钱呢?又不是邮购,问问价钱,汇出去就好了。再说了,人家又不是GAY界里俗称的MB,说钱还不懂怎么回事呢。更何况,他真是MB,我还不会去找他呢,谁知道他跟多少个人上过床呢,就象一块不知放了多久的豆腐。
“我是昨晚向你要电话的那位。有空聊聊吗?”信息就是这样发出去的,如果有回信,就可以有发展,如果根本不理,我也就死心了。
有过了十几分钟,虽然我的手机已显示信息被接受了,可还没有收到回信。
也许人家根本就不愿接受一个陌生人的莫名骚扰,尤其是在深圳这个人人自危的地方。
可我不一会就收到信息了,只是很简单的一句:哦,有事吗?
这么一问,我倒真不知道有什么事了。我能说跟我上床吧,我给你钱吗?那太可怕了,还以为是个疯子呢,就象在路上碰到一个帅哥就问人家愿不愿跟自己上床一样可怕。而且,钱,我又能出得了多少呢?
“没什么,只是感觉你很舒服。”我还是给帅哥发出了很直接的一个信息,相信这样的赞美,没有人不喜欢的。而且,我特别用了舒服二字,一个很中性又可以理解成有些诱导性的词。
帅哥回信很简单:哦,呵呵!
看不出什么意思。
接着我还是再发了信息:“想约你陪陪我,可以吗?”
一个陪字,我不知道帅哥看了会想到什么。三陪?最好就想到那里去,那样就无需多说了。要不会以为是普通朋友的陪陪吗?又陪什么呢?我等待着帅哥的回信。
帅哥回信:哦。
一个字,该是怎么样的意思呢?可以理解为,哦,你在找三陪呀?我陪过很多人的。除了这种意思,我想不出一个“哦”字能说明什么,很显然“哦”不代表着惊讶,不代表意外。
一个“哦”字,打乱了我的生活,象个瓶颈,我不知道该怎么再给河南帅哥发信息了。陪我,陪我干什么呢?去抢劫还是去杀人呀?想破头,他不会想到我要他陪我睡觉吧。
过了一天,我还是给他发信息,重复了那句话——


“帅哥,我想叫你出来陪陪我。给你两百元,可以吗?”
信息算是发出去了,我想成与不成,都只是隔空的交流,谁也看不到谁吧,或许他根本也想不起我是哪一个人,在酒吧那么多。
“哦,我陪人很贵的。”我收到信息。
答案总是让人惊诧,不是因为失望就是因为希望在望。这个答案也是,我心灰,原来我看错人了,却又是个同道中人。可我怎么着都不太相信河南帅哥是这样的人,太让我有些失望了。是啊,同道中人不是更好吗,不用再费时了解了,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呗。
“哦,多贵呀?”我笑笑回信。
“要五百。”
这世道怎么啦?还真能开口呀。
“你以为你是谁呀?专业的鸭都不用这么贵啦。”我又发信息。
“鸭?”
“是啊,难道你做爱技术很好吗?”我也都豁出去了。
“做爱?跟你?”回信。
“是啊,跟我,就两个男人。”
然后我很久没收到他的信息,我可以证实,河南帅哥真的不是同志了,否则不会如此惊讶吧。
“呵呵,怕了吧?没事的,不行就算了。”我打算跟他摊牌了,不玩这个游戏了,当是一个玩笑吧。
还是收到了他的回信:“在网络上看过。”
有戏,帅哥没有回我一句“变态”,看来还是可以发展吧,重新又调起了我的兴趣。
“哦。你讨厌同性吗?”
“不会呀。”
“那,你可以陪我陪我吗?”
“没试过。”
哈哈,一切都朝好的方向走了,而且好象连钱都不用谈了。
不过,我约他时,他没有马上回信息,可我知道信息他收到了。我没有打过去,也许他真的不方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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